混圈很多的果酸

【同人文双黑太中】世纪说1

  在反射着时间的玻璃钟表内,处在对面的苍白床单,正幽幽地反射着午后虚弱浮动的光,包含着这抹有气无力的光,连带着飘零在空气中的灰尘,在一点一点的被卧在床上的“病”人吸入鼻腔,送入肺部,消失人世。“时…间……”“病”人轻轻地从口中吐出这个词语,接着慢慢转过了头,去看此时被针头连接着的手部,木然的脸上,那双本该满布星辰的狭长眼精,也失了焦距,仅仅只是淡漠地盯着令人晃眼的白布,低垂着,剩下的,仅是半死不活般的表情悬挂在苍白的脸上。“病”人静默着,就像呼吸也停止了般躺在原处,房间里的阳光似乎也是故意避开他般,吝啬地没有让一丝温度洒到他的身上。阴影之中,比这更深的,是他的轮廓,冷淡到对一切置之一旁,冰凉到对生死漠不理睬。这个面容英俊的“病”人注视着自己的手,眼前的手腕伤痕交错,扭曲蜿蜒的痂爬行着,藏匿在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当中。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,一个身材娇小的青年女人闯入了这个死寂般的病房,她是这个医院的一名护士,恪守本分的同时,却保留着独有的死板和固执。怯懦地瞥了一眼躺着的人,她便开了口:“太宰先生,这是您这两个月第三次进入本院了。考虑到您的身心健康,您的家人决定帮您转去到更专业的医院进行治疗。”床上的聆听者没有任何的表态与动作,在怀疑对方没有听到,正准备再次复述的护士小姐此刻却听到了一声轻轻地笑声:“知道了,麻烦你了。”与阴暗中沉寂着的状态完全相反的,这段回答的声音里却充满着明媚温柔,护士愣了愣,一反之前的古板,多嘴地问了一句:“请问您还有什么忙需要帮吗?”“病”人太宰治听到这句话后,眼中的瞳孔也似乎动了动,一句带有着撒娇意味的问句响彻在空中。“护士小姐,你能单独带我出去走走吗?”
  外面世界阳光灿烂,活动在这片蓝天底下的人们,或走,或跑,或坐,或欢笑打闹,或焦急等待,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着生机。枝头上的绿叶在微风中轻轻浮动着,分散着光芒,挥洒着夏季独有的气息。树下的影子中站立着刚在医院中出来的太宰治和那名护士,“没想到,墙外的空气和里面完全不一样啊……”他抬了抬手,挡住眼前的阳光,此时嘴角挂着笑容,如同与老友谈话般与护士打趣着。护士立在一旁,没有接他的话,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起,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天空。透过指缝的风吹向太宰的头发,微卷的发丝被吹乱,迷了眼般地,太宰治将眼睛眯了眯,那缕投入他瞳中的光,也似乎被刚才的风吹走了。“太宰先生,”身边那位护士小姐忽然发了话,太宰回神,垂眸看向她。“啊……该回去了吗?那就走吧。”说完,径直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。“先生,我想问问您。您真的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了吗?”太宰治的身形顿了顿,回头笑了笑,“你在说什么呢,芝子小姐?”
“我只是觉得,像太宰先生这么优秀的人。有着富裕的家庭条件,傲人的天赋才干,还有您明明是个优秀的小说家,您为何……”“说太多就不可爱了哦,芝子小姐。”太宰治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知道你是我的书迷,夸我的话就不要说了呦,”太宰治闭了闭眼睛,“况且我就要停笔了呢,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叫太宰治的小说家了。”“可是,可是这也不是您自杀的理由啊…”他转过了身,面对着年轻的护士,“你知道的,我的病情已经不容许我再执笔书写下去,为了我的健康考虑,我的家人将把我送去治疗,这不是你转告给我的吗?护士小姐。”“……我,对不起,是我多嘴了。”名叫芝子的护士鞠了个躬,太宰治略微弯了弯眼角,“芝子小姐,能带我去一下博物馆吗?我想,去见一位故人。”“博物馆?”护士茫然地看着太宰背对着阳光意味不明的笑脸,“是啊,反正距离这里也不远。我觉得,自己是最后一次去那里了吧,以后,可能就没有机会了……”他说完抬起手来,看了看满是针眼的手背。“你知道…我会去的医院是哪吗?”再次抬起来的眼睛透露出无望与麻木,可笑容还是浮在嘴边。芝子不由地打了个冷战,这个男人就像罂粟一样,吸引人的同时也具备着致命地孤傲寒冷。“我可以带你去…但是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……”“真是非常感谢芝子小姐了。”语罢,太宰治却先人一步,走向了公交站台。
  无论何时,博物馆都笼罩着一种庄严与肃穆。精致的装饰下包裹着悠长的历史,也只有在这里时间才仿佛浓缩在一个个文物之中,定格在此处。接近黄昏的下午,馆中鲜少有游客参观。被人陪同着的太宰治轻车熟路地踏上了二楼的阶梯,颇为轻松地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的展示台间。护士芝子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她发现自从进入了这个博物馆之后,原本气压低沉的太宰治像换了一个人般的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一般,快步地寻找着某样东西,就连黯然的脸庞也像镀上了一层光芒般地…充满了期盼……华丽空旷的博物馆中,回荡着手风琴和钢琴的共奏曲,恍惚中她觉得被两侧巨大镜面映照着的自己像是穿越了时空一般,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真实,自己只是跟着前面走着的男人快跑起来。等她发现自己已经停下脚步的时候,她看见了之前的太宰已经驻足在了一个玻璃柜面前,走上跟前,她看清楚了那是一张被陈列在玻璃柜中的泛黄照片。照片中有两个人并排坐着,他们都身着黑色的风衣。其中一个男子戴着帽子,头发微长还略有着卷曲,俊秀的面容带有着自信的微笑,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闪烁着自信,很优雅地坐在一张天鹅绒制的靠背椅上,尽管照片很陈旧,但将照片中男子的翩翩风度却未因此而减少半分。在他身旁的男子,不知是因为曝光过度还是氧化的原因,已经看不清楚面容,只剩下模糊的轮廓陪伴着旁边的人。这张承载着二人故事的相片,被放置在这里任人观摩,原本很有意义的画面,却只剩下一人封存,不免让人感到可惜。“太宰先生,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吗?”“是啊,”太宰治回答的同时,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照片,“你知道这个照片里的人是谁吗?他曾是一个黑手党,他还有一个同生共死的人陪伴他,”太宰治指了指旁边模糊的人影,“就是这个家伙,活该他没被拍下来。自己的搭档最后一面都不愿出现的家伙,实在是太残忍了……”他自顾自地说着,眼中却充满着愤怒。“我听说,您之前在着笔一篇有关黑手党的小说?”护士问了一句。太宰治谈了一口气,眼睛中忽然交杂了很多东西,“是呀,所以我才会去了解了那个100年前黑手党覆灭的历史,以及……这张照片的这个男人。”“他叫什么?”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太宰治皱起了眉头,芝子误以为是他身体不适,出现了症状。“您还好吗?”太宰将目光从照片上移开,不同刚才那般,现在的他仿佛再也不愿看那张照片一眼。“他的名字叫中原中也…”

【未完待续】

感谢看到此处的你, 脑洞来自陈奕迅的《1874》里的梗,太宰和中也相隔了整整一个世纪(太中一生推)。这是一个中篇同人文吧…文笔捉急,逻辑诡异,请大家见谅啊。ヾ(*ΦωΦ)ツ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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